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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我在欺负他?”
“不然如何解释你接二连三责罚他的行为?”
“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蔡嫣蓉一脚踹进荷花池,这样野蛮粗暴的行为难道不该罚?”
“你怎么就不去追究,黑宝为什么要去踹蔡嫣蓉?”
“不管原因为何,他都该为自己所犯下的错误负全责。”
“哼!果然是结发之妻,偏坦得可真够彻底的。”
秦寂逍最受不了这女人时时刻刻都用这种尖酸刻薄的语气同自己讲话,他沉着脸,扯住她的手腕,“你要是稍微有点良心就该明白,王府上下,真正被我偏坦、娇惯、放任的那个人究竟是谁。你一次又一次为了自尊和面子去做出头鸟,给自己换来的是什么?哪次出了事,不是我在你身后给你收拾乱摊子?”
纳兰娉婷被他给骂火了,“你怎么不检讨一下,把我逼成出头鸟的罪魁祸首又是谁?”
“我宠着你,惯着你,疼着你,护着你,难道还做错了?”
“没能做好一只听话的宠物,让王爷失望了吧?”
秦寂逍回了她一记冷笑,“好,既然你这么热衷于把自己想象成一只宠物,晚上就把自己脱光洗净,主动爬上你主人的床好生侍候着,侍候得好,主人有赏,若侍候不好,就家法侍候,所以接下来该如何做,你就自己惦量着办吧。”
秦寂逍这个人的脾气虽然说不上多坏,却也说不上多好。
从小在尔虞我诈的环境中长大,造就了他喜怒不形于色的性格。
有时候就算是他真的发火了,脸上也会挂着笑,让人辩不清他是在生气,还是在开心。
唯有在面对纳兰娉婷的时候,他会很直接的将自己的真实情绪流露出来。
比如近日,在龙庭阁中侍候的人就很明显的感觉到,王爷不快活了。
而造成王爷不快活的罪魁祸首,除了能影响他喜怒哀乐的纳兰娉婷外,众人还真想不出第二个来。
这天,捧着茶杯坐在屋子里的秦寂逍,百无聊赖的听着吴德海在他耳边絮絮叨叨的说着最近一段时间,关于王府的钱财支出以及发生在府内的大事小情,心思却不由自主的飘到别处。
脑海中的片段十分杂乱,但每一个片段都离不开那恼人的纳兰娉婷。
他在她五岁那年与她相识,隐约记得小丫头片子对他印象很不好,因为他喜欢欺负她,捉弄她,当然,他也在无意中救过她。
可她只记住了他的坏,却没记住他的好,在他开玩笑似的说想要把她娶进家门时,还梗着小脖子,脆生生说她才不稀罕嫁给他。
没想到多年之后,她竟在老天的安排下变成了他的女人。
她的理智聪慧,任性刁蛮,受委屈时悲伤的面孔,捉弄别人时的飞扬跋扈,每一个优缺点在他眼中都像是一道亮丽的风景,致命吸引着他所有的目光。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产生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既沉醉于她的与众不同,也深深迷恋着她给他带来的种种不一样的感情上的经历。
只是那个笨蛋,总是将自己当成是他身边豢养的宠物,三五不时就用她那双锋利的小猫爪子去拒绝别人对她的疼惜和抚摸。
想到这里,秦寂逍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
果然是个磨人的小东西,打又舍不得,骂又没有用,真不知道她究竟是不是上天送到他身边的现世报。
“王爷,您在听吗?”
吴德海在旁边嘚吧半晌,才发现他家王爷正端着茶碗,好像陷入了某种沉思中,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完全把他当空气。
秦寂逍被对方一连呼唤了好几次才慢慢回神。
他瞅了吴德海一眼,懒洋洋道:“你刚刚说什么?”
吴德海满脸无奈,“老奴是说,眼看着就要到十一月份了,天气越来越冷,按照往年惯例,府里各房夫人也到了添冬衣的时候。前阵子柳老元帅不是让人送了几块上好的裘皮料子么,老奴仔细算了算,按人头分的话,刚好够给各房夫人做一件裘皮暖手包的……”
“区区暖手包能顶什么用?让裁缝直接做成裘氅,冬天的时候穿那个才暖和。”
“可是……”
吴德海纠结道:“老元帅送过来的那块皮子,只够做两件大氅,皮子太少,怕是不够分啊。”
秦寂逍挑眉,“谁说要给其它人分了?后宅子里的那些女人金银珠宝样样不少,柜子里的冬衣没有百件也差不多,少了今年的冬衣,她们难道还能冻死么?吩咐下去,那几块皮子就按娉婷的身量去做,哦对了……”
他突然想起什么来,又对吴德海道:“算上小九一份,怎么说他也是本王的弟弟,吃穿用度方面都给本王按世子的规矩来,他可是娉婷的心尖子,把那么个小东西怠慢了,她可是要来找本王拼命的。”
吴德海张口结舌,一时间竟找不到话